流影无尘

傅诗淇,轻舟已过万重山

【凤都】似此星辰非昨夜20 无情道上

文前必读预警/简介 ⚠️⚠️⚠️

  

  

  

  

  

下面请欣赏,昊辰在线暴躁👏👏👏👏👏👏

默默的心疼司命一秒钟,作为不守天规的帝君手下第一狗腿子,他也是不容易

(一秒钟后)

啧,反正他不跑腿在天界也没事干,天天的不是编故事就是造谣,天界第一营销号,专业发洗脑包🖕🖕🖕












那日,无论是昊辰还是司命,都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昊辰被突如其来的小道消息糊一脸的时候,司命还在自己殿中优哉游哉地嗑瓜子、看话本,为他那遇到瓶颈的《三界恩怨录》寻找新素材——帝君与战神都是冷清的性子,互生情愫感天动地...奈何一个打死不认,一个压根不自知,他需要一个契机来戳破那两人之间厚比城墙的窗户纸。


什么契机呢......


司命往身后小榻上一靠,掰起了手指头。


苦肉计肯定行不通,他承认帝君与战神天人之姿,不论是谁白衣染血摇摇欲坠,都必定万分凄美,叫另一人恨不能将心掏出来给对方...可是谁能伤的了战神、有战神在谁又能伤的了帝君?不妥不妥,作为三界最优秀的话本大家,他是绝对不会瞎写的,他出笔都是有理有据的!


美人计...他叼着笔杆,自动将柏麟的脑袋安在了凡间那帮招蜂引蝶的浪荡公子脖子上。


噫!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莫不如...


他还没想好‘不如’什么,便被旁边书案上突然抽风的千里镜吓了个正着,“哎呦”一声,大头朝下栽了下去。


千里镜为灵力所激,催命似的疯狂震动,连带着那一桌子的玉碟酒盏叮铃咣啷的碎了一地,司命心说恐怕大事不妙,从未见识过帝君这般冷静全无的调调,也顾不得洒了自己一头一脸的瓜子酒水,慌里慌张的冒出个头,以仙力接通千里镜。


随即也仿佛突患羊癫疯,连滚带爬横冲直撞地砸进了旭阳峰。


厚度堪比千年王八壳的结界内,昊辰化身鹦鹉,自以为冷静地将方才听的流言学舌了一遍,回过神才发现,面前书案不知何时被劈成了两半,司命那厮正在以天界标准跪姿跪成一团坨在地上,活像一只胖鸵鸟。


“帝君息怒...”司命道,“保重贵体...”


嘴里跟个复读机似的无限循环,然而满溢而出的八卦吃瓜之心一发而不可收——司命震惊地想,三炷香前他还打算考虑一下让帝君借吃醋认清心意的可行度,没想到啊没想到!那离泽宫...禹那个什么...司凤...还是司凰的,竟然就已经、已经做到了?!


世事难料,难料至极啊!


就这么写了!


昊辰脑瓜子嗡嗡的,不知道是被废物点心司命气的,还是被禹司凤刺激的:“......本尊要你看护璇玑,你倒好!那禹司凤趁虚而入、蛊惑璇玑至此,你居然不曾听到半点风声!本尊真是、要你有何用啊!”


“不是那个什么...帝君您后来亲口说的,战神将军身有障目印,不惧窥探,要小仙离她远一点的嘛......”


昊辰大怒:“本尊...”


司命果然是被昊辰惯坏了,看出他这火撒的差不多了,居然胆大包天地打断道:“那个什么凤还是凰的,凡人一个也妄想攀附战神!肯定会折完那小子的福!简直是不知死活!痴心妄想!想入非非!非常白痴!白日做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帝君,您别看那小子现在蹦的欢,战神戾气那是什么东西?啊?岂是他一个凡人能招惹的?!我看他迟早玩火自焚!自食恶果!到时只怕他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昊辰不言声了,只是一张小白脸仍旧黑的像炭。


司命那《三界恩怨录》定了稿,此时人逢喜事精神爽,思路竟然格外清晰,先是一通嘴炮叫昊辰勉强冷静下来,又连忙扛起狗头军师的招牌:“不过,帝君,小仙以为,当务之急要查清楚他接近战神有何目的,若和乌童一般勾结妖族、别有所图,是直接宰了也好,是借此做局将妖族一网打尽也罢,知己知彼,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嘛...帝君您觉得呢?”


见昊辰看过来,司命立刻挂上一脸狗腿的笑容。


昊辰似是对‘禹司凤同妖族勾结’这个推断颇满意,顺台阶下了:“你待如何?”


“微观!”司命咋呼道。


有那么一瞬间,昊辰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想翻个白眼,然而到底是忍住了,手腕一转,自墟内掏出一颗夜明珠扔给司命——日前离泽宫送来贺岁礼,声称乃是少宫主亲手置办,这珠子便是其中之一。褚磊难得财大气粗一把,当时便大手一挥,赐了少阳各长老并直系弟子人手一个。


司命当即以仙力结阵,将千里镜置于阵眼,借夜明珠上残留的禹司凤气息追溯而去,不多时,镜中便显现出绮梧殿之景。


禹司凤这半年来静心修炼,无情道已略有小成,心境与少时自然大不相同,连带着绮梧殿都越发简朴空旷。他生来便是喜静的性子,只是宫外四年事务繁杂,硬是逼得他练出了一身干脆利落、杀伐决断的气势。种下情人咒后,大宫主有意助他安稳心境,不生情念,便收了银羽令,让他得以远离喧嚣潜心修行,他自己也争气,不仅功力大增,连带着曾经那外露的锐气也收敛蛰伏了下去。


功力倒还在其次,禹司凤静心养气的功夫更是练到了极致,面壁冥思哪怕几日几夜一动不动,也不会觉得厌烦,反能安然自若、不生杂念。


有时候满心焦躁的人看见他的眼睛,都会不由自主地就能跟着他安静下来,那俊美无俦的白衣公子长发高束,斜刘海不再,露出了饱满光滑的前额,无悲无喜地坐在自己寝殿的旧蒲团上,不起半分波澜,脸上的小半片银光面具更衬出一身清隽气质,自有一种入了化境的幽静高玄。


风吹来,他的素色发带飘起又落下。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远处青山如黛,在微风中起伏。


自然,偷窥的司命是不晓得禹少宫主曾经的造型令多少女子为之倾倒的——虽然现在的造型亦是如此——只是看着他如今这清风明月一般的风姿,吞了口口水,鬼使神差地挺直了腰背,全没了当年监视罗喉计都时那叼着狗尾巴草浪浪荡荡的模样。


昊辰拧着眉,很快发现了禹司凤的与众不同。


离泽宫弟子在外人面前须戴面具,在宫内却是以真面目示人,可禹司凤那小半片面具却似是长在了脸上,而他本人也十分自然,像是已经习惯了脸上贴着这么一块东西。


于是他吩咐司命控制观微术,潜入离泽宫存放机密的书阁中,一番翻箱倒柜,找到了记载情人咒的卷宗。


那卷宗写的模模糊糊、不知所云,只说离泽宫先祖天纵奇才,又机缘巧合之下拿到了昆仑不死树树皮,借以创此咒法,用来震慑宫内弟子,要他们不得生情,活成一个冷冰冰的躯壳。后来那咒法失传,好在留下了承载此咒的昆仑树皮,继任宫主将其制成面具,处罚私自与外人往来的弟子。


据离泽宫史所载,此前中了情人咒的弟子,每情伤一次,那毒咒便会发作一次,第一次痛入骨髓,第二次修为尽废,而若情伤三次,便会血脉倒流而亡。


——其中的痛苦煎熬,那些弟子宁可自裁也不愿忍受。


而唯一的解法,便是所爱之人倾心以待。


昊辰透过千里镜看完卷宗,愤然道:“那禹司凤对璇玑动了心,如今种下情人咒,看来日后他是定要穷追不舍,向璇玑索情求爱了!”


司命却迷瞪了:“这...这这这,可是帝君,禹司凤心境清明,情人咒并未生根啊...”


昊辰吼他:“他如今没有动心,难道今后不会动心吗?!他心怀不轨接近璇玑,妄图引她生出情念,恢复六识陷入心魔——!!!”


他突然惊觉,这禹司凤骗的璇玑同他交好,璇玑找万劫八荒镜之事,他不可能不知...那他知道多少?又参与了多少?


那些少阳弟子皆把禹司凤、乌童当做自己人,接下追杀乌童任务的弟子,无不暗中寻找他的下落,甚至所有人都知道禹司凤、璇玑与乌童关系亲密——究竟是乌童太会伪装骗过了禹司凤,还是禹司凤根本就和乌童是一伙的?


就在昊辰心乱如麻地捋自己那八百个心眼的时间里,镜中的禹司凤已经打卡了传音铃日常,和罗喉计都中规中矩地讨论了一会儿修炼心得,又指点了他的灵兽小银花练功。


这半年里,他几乎从未出过绮梧殿半步,日常也不见外人,只有若玉会来寻他,他们二人有时对谈,有时博弈,更多的时候——就如现在,便是若玉、小银花一人一蛇排排坐,听他弹琴。


琴音清越,全无半分杀伐之气,可助人梳理内息、平心静气,让人如沐春风。


就连司命也沾了点光,听着禹司凤的琴声,仙力流转越发通畅,若不是昊辰在侧,不能就地一坐修炼功法,他保证他肯定功力大增。


不能修炼,无事可做,司命只能胡思乱想。


然而他左看右看,上瞧下瞧,也看不出这叫帝君如临大敌的禹司凤接近褚璇玑,除了正常的交友,还能有什么图谋。


就以他多年正事不管、修炼偷懒、专注写话本的经验来看,这凡尘中的事,无非贪嗔痴三字。离泽宫随随便便一个角落便够把少阳山买下来了,自然不会是贪图什么东西;而他们白白在五大派中占了一席之地,行事却自成一统,从不与外人亲近,无冤无仇无来往,更谈不上嗔;最后一点,也是他最关心的一点,便是痴念——


可禹司凤修行无情道,身上更是种下了情人咒,怎么可能会对褚璇玑那丫头动心?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常年浸淫于情情爱爱的司命仙君,总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若是这禹司凤果真如帝君所料,想以情爱...或是其他的什么把戏牵着战神,只怕比那心高气傲的乌童要棘手千倍万倍。


思及此,司命猛一皱眉,甩去脑子里那毫无根据的直觉。


开什么玩笑!


纵然以前的禹司凤或许动过真情,可如今,他无情诀都已练到这种地步了,更兼情人咒在身,他怎么敢?


不要命了?


这小子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有些天赋、心性也颇为坚忍出众的凡人,司命理智分析后,实在觉得他不足为虑,心想,许是那个战神转世的丫头太过桀骜不驯,将帝君搞得有些草木皆兵了吧。


他偷摸着瞟了昊辰好几眼,见帝君始终是一副眉头紧拧、思考仙生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道:“......帝君啊,这禹司凤看起来真的没有什么异常啊...想来战神不过是看中他功力高深,与他交友也只为提升修为,您不必为一个凡人——还是个专心修炼断情绝爱的凡人——大动肝火的。”


昊辰背着手沉默半晌,发现似乎有几分道理,能引起璇玑关注的人,除了那青梅竹马的钟敏言,倒的确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凡人之中的凤毛麟角,但...


“功力高深,他一个凡人,怎能追上战神的修炼进度?”


“这倒也不至于吧......?”司命磨磨唧唧地嘟囔道,“战神满打满算只修炼了三年,那禹司凤可是自出生便被离泽宫收归门下,自小刻苦修炼从不懈怠,方才有了今日...帝君您也知道,这凡间每隔几十数百年,便会有天分极高者横空出世,或许这禹司凤便是人间千年来第一个飞升成仙的凡人,也未可知啊...”


这话昊辰十分不爱听。


然而此时他却顾不上骂司命,因为还有一桩事需要查证:“你给本君去查,寻万劫八荒镜究竟是乌童、天墟堂所为,还是那些妖同禹司凤合谋!”


“这简单!”司命一挥袖收了千里镜,滔滔不绝道,“小仙可对战神将军...或者那个禹司凤施问灵术,有问必答,答必言真...”


“就凭你?”


......这回换成司命不言声了。


昊辰自然知道问灵术的效用,在功力悬殊且被施术者心性不坚的情况下,施术者可问出对方所知晓的任何事,还不会被察觉。此法在天界多用以审讯仙侍仙婢之流——可璇玑这几年功力一日千里,今日又听闻那禹司凤同璇玑不分伯仲,要从这两人口中套话,哪里会如说的这般轻巧!


半炷香后,许是被昊辰盯出了鸡皮疙瘩,司命才嗫嚅道:“...万劫八荒镜已碎,再无法器可以追溯过往,小仙...小仙仙力不济,的确、的确难以控制战神将军...”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抬头,“但是小仙可以对褚玲珑问灵啊!”


昊辰:“......”


司命这厮难道不嫌丢人吗?!


显然,脸皮于司命而言,一向是身外之物来着——只见他又理顺了思路,眉飞色舞地分析道:“战神将军同褚玲珑姐妹情深、形影不离,那禹司凤的事,她肯定知道!”


昊辰纠结再三,无计可施地点了头。


司命施法结印一探,发现褚玲珑正独自一人在房内发呆,立刻在心里大呼天助我也妙哉妙哉,给自己扔了个障眼法...


...飞也似的出去,灰溜溜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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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泽宫对天界早有防备的,像模模糊糊不知所云的卷宗啥的,还有什么离泽宫史,早就造好了假,司命微观的法术也瞒不过司凤他们,只是不知道天界想干啥,按兵不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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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里的五大派似乎是一直存在,只是仙魔大战后被天界安排了守护灵匙的任务,傻了吧唧的就被迫卷入了仙魔争斗之中😂导致人间平添无数死伤

私设的世界观和剧里还是区别挺大的,剧里明显是万年来三界以天界为首,柏麟作为帝君都仇视妖魔,其他仙族有样学样,妖魔族不堪欺压奋起反抗,但柏麟用龌龊手段改造魔煞星灭修罗全族,毁魔域,残存妖族不得不逃往人间躲避。

私设天界魔域平等,就是两个国家各管各的,但是天界被柏麟带的歪风邪气看不起妖魔,肆意杀妖以致矛盾积怨越来越深,再加上元朗从中作梗,爆发大战。

…当然,天界战力也就那样😅

因为仙魔的功力跟凡人不在一个量级,人界又是三界之本,所以三界创世之初神界就下令,仙魔争斗不可祸及人间,仙魔不可用法力与凡人争斗、或者插手干扰人间大事(路见不平属于小事,改朝换代属于大事),在人间不能动用法术。

所以仙魔大战前,人界其实根本不知道天魔二界的存在,战神在魔域长驱直入的时候,妖魔逃往人间,柏麟先扣锅妖魔极邪极恶,又派仙君在人间成立五大派,用来替天界杀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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