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影无尘-沉舟毒唯版

天地风尘三尺剑,正邪难分一念间

【凤都】似此星辰非昨夜35 面具(下)

  文前必读预警/简介 ⚠️⚠️⚠️

  

  

  

  

  emmmm这章大概是...小凤凰和大修罗的斗智斗勇?应该不算刀吧,含糖量还阔以,就...浅浅埋个伏笔,为心灯大刀做准备🙈

  下章就主要走剧情赶赶进度撒😆

  照我这蜗牛般的蠕动速度,完结都遥遥无期,别说写凤禹同周了555555🤧🤧🤧

  

  

  

  

  

  

  

  

  

  禹司凤生来心思敏感细腻,种种情绪含而不露,再加上罗长老的管束,涵养和礼数自小便浸在了骨子里。他冷静,同时也含蓄、内敛,生气时垂下眼,显得冷淡而不好接近,开心时则眉目弯弯,仿佛全天下的温柔都盛在眼里——大喜大悲几乎不会在他身上出现,何曾这样情绪外泄过?


  这样的司凤她从未见过,罗喉计都怔忪了下,本来在加足马力谋划布局搞事业的脑子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宕了机,少见地磕巴道:“我、我看你...”她一脸混乱地指指自己脑壳,连说带比划,看起来有些滑稽,“这儿、受了伤...就、就,把面具给摘了......”


  禹司凤眼瞳颤了颤,不可置信有之,大喜过望更有之。


  “你摘的?”


  他嗓音很轻很轻,不易察觉地哆嗦着:“当真是...你摘的?”


  一阵静默。


  是不是我摘的...很重要吗?


  当年她掉进司凤浴桶,褚磊只告诫她离泽宫宫规严苛,不准外人见真容,这才以面具遮脸,难道这面具本身还有什么门道不成?联系到司凤面具的异常,罗喉计都心中叮铃当啷的警铃大作,后退半步,警惕道:“是我——这面具怎么了?”你小子又瞒着我什么倒霉事呢?


  “这面具...”声音越来越低,禹司凤没再继续说下去。


  此时,他那上头的冲动已经被与生俱来的冷静自持驱散开来。


  不应如此。


  他猛地心中一跳。


  当晚在酒楼里柳意欢说的轻松,后来酒醒了自己给自己吓出一身冷汗,扒着禹司凤千叮咛万嘱咐,说这情人咒面具是个死物,也只认死理,就算璇玑确实对他动了情、动了深情,也万不可轻易尝试,一定要等她六识全部恢复如常,等他们之间再无半分隐瞒顾虑,才能尝试解咒。


  可现下,璇玑意识尚未恢复......


  大片大片的不安漫上心间,他强自镇定,环视一圈,捡起了在墙角吃灰的银色面具,指尖微微颤抖。


  ——“如果你爱的那个人,也能够全心全意的对你,心无旁人,那她就可以替你揭下这面具,面具会变成笑脸,情人咒解开,否则,便是哭脸,这恶咒也永远无法化解...记住,成功与否,只有一次机会。”


  禹司凤如遭雷噬。


  是...哭脸。


  那份不安成了现实,化作了灭顶之水,要夺他性命。


  有一说一,少宫主长这么大没怎么倒过霉,感情事业、私事公事基本都算得上顺利,是以他虽然总安慰自己解不开也没什么,潜意识却相信这咒一定能解,倒不是怕它发作,而是他确实渴望有一个能证明璇玑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东西...渴望的快要疯掉。


  可是,再不能了。


  解咒只有一次机会......


  他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脚下踉跄后退,下一刻又陡然惊觉璇玑就在身边,立马就要故作无事搪塞过去。


  罗喉计都眼中狐疑之色更甚,赶在他一肚子鬼话还未成型时抽出面具,拿在手里用灵力扫过,除去材质特殊外并没什么异常,亦无咒法符印的痕迹...不对,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才更可疑——离泽宫面具上都有咒术附着,可防止他人以法术窥探真容,这面具怎会什么都没有?


  “这面具...不能摘的。”几息之内,禹司凤收拾好了心情,又把面具给扽了回来,收进墟鼎。


  他心知自己方才失态了,故作无事反倒此地无银三百两,便干脆吐出一口气,顺着情绪道:“令外人见真容,依照宫规,要立刻回宫受罚,入十三戒炼狱塔,以证忠心...以往触犯此条宫规的弟子,十之八九都死在了里面。”


  这么老实?


  罗喉计都表示可信度不大。


  她拧拧眉毛,试探道:“哎你别那么乖嘛,反正只有我看见了你的容貌,”亭奴闻讯赶来给他看伤时,她把那面具给他栓回脸上去了又,“你再戴回去谁能知道,大不了我给自己下个禁言咒...”


  “璇玑,你别误会,”禹司凤拦下她举到喉间的手,如履薄冰地扯起谎来,“不是不信你,而是每个面具上都有符印,揭下后符印飞回宫中,师父大约早已知晓。”


  这就是面具上什么都没有的原因?


  罗喉计都总觉得这家伙惯常报喜不报忧,不可能说学乖就学乖,可当时她一心检查伤口,根本没留意那面具被揭下后有没有他说的符咒飞走...该死!


  “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她道,“归根结底,这规矩是为防止宫中弟子与凡人来往过于密切,露出破绽——可双星相合只在旦夕,离泽宫很快便无需隐藏,我们不妨便与你师父直说了,世人对妖偏见已深,但我能保证,我少阳上下愿与离泽宫齐心,尽力止战。”


  禹司凤见她似乎并未起疑,绷的死紧心弦暗暗放松了些,摇了摇头:“少阳愿意信任我妖族,离泽宫自是感激,但宫中诸事并非师父一语断之,如这种情况,需各族长老会审,如今我还不知天墟堂有多少势力渗入,少阳的立场晚一日挑明,便对我们更有利一分。”


  “那我来替你受罚,你的面具是我摘的,该由我负责。”


  看着少女盛满关切的神情,禹司凤心底不可抑制地泛起层层暖意,突然想就算情人咒再也解不开又怎样,只要璇玑是向着他的,只要她心里有他,就算有那么个永远都不会发作的诅咒落在身上,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浅笑了下,连舌头带嘴跟有肌肉记忆似的安慰的轻车熟路:“不必担心我,我有法子闯过去,而且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查证,这十三戒必须要进,只是我至少要先接回玲珑再回宫领罚。”


  不周山不在人间,危险重重,玲珑若还跟去,莫说璇玑了,便是少阳师兄弟们也放不下心来,何况她还是太天真,单凭乌童心悦她这一点,元朗便不可能对她全无警惕,在那老鸟眼皮子底下当内应,谈何容易。


  正好,有救玲珑这理由当幌子,配合掩护乌童撤进不周山的计划也不会太过突兀,让元朗起疑。


  他指节轻敲着龙彻剑柄,想得入了神。


  慢着,怎么感觉有点冷?


  他疑惑地抬头,只见少女错开两步,抱着手臂凉凉的盯着他,满脑门写着‘看穿一切’四个大字。


  露馅了露馅了吧。


  “十三戒不是问题,那你刚才慌什么?”罗喉计都哼了哼,一锤定音,“禹司凤,你有事瞒着我。”


  禹司凤:“......”

  

  大意了。

  

  玩了半柱香对视游戏后,少年终于败下阵来,尬笑道:“没有,没有的事。”

  

  对方还是冷哼:“装!都穿帮了还装!”

  

  “...我、我有些,头、头疼......”禹司凤狡辩不成,立马毫无诚意地祭出苦肉计,闷着头就往床上钻,嘴里念念叨叨的转移视线,“那个什么...可能是伤还没好透...我、我得好好修养修养...璇玑你回去吧,这几日多谢你了......”

  

  头疼你捂胸口干嘛?!

  

  罗喉计都很想把这货拉过来哐哐胖揍一顿,没好气道:“你让我回哪去?”

  

  禹司凤已经麻利的蹬了鞋缩进被子里,本想化身成一块棺材板装死,闻言懵了,在一丛被子里露出双眼睛:“什么?你没有...”定两间房吗?又不是没钱。

  

  ...这人是心虚过度,傻了吧。

  

  “...禹少宫主,”罗喉计都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房间是你定的,一间。”


  “......”禹司凤默默地又把脑袋缩了回去,身体力行地诠释了金赤鸟退化为鸵鸟,只需要一瞬间。


  魔煞星在心中默数。

  

  三、二、一......

  

  果然,被子里的鸵鸟准时钻了出来,还大变活鸟似的脸都红透了,眨眨眼睛,支支吾吾的嘟囔道:“我,我不是......”好吧,就是故意的,这他也没法放心昏迷不醒的璇玑自己住一间房啊...但他可真没想占姑娘便宜!


  “没什么,”罗喉计都暗暗叹气,把自己因司凤隐瞒而生出的种种负面情绪嚼碎了咽下去,也蹿腾上了床,扒着被子直往里钻,不要脸道,“睡一张床也没什么不好,毕竟你现在是伤患,又是在元朗的地盘,一间房比两间房安全些...”

  

  “等等,”禹司凤惊愕,“睡、一张床?!”

  

  少女表示不理解:“睡一张床怎么了?你身上的伤口还都是我包扎的呢,诶,奇了怪了,这上药不算冒犯的道理小银花不懂,你也不懂?”

  

  禹司凤震惊的片刻里被子已经被拽走大半,他有心想一蹦三尺高守好男德,奈何身上伤口确实还没好利索,动作一大便有些要崩开的迹象,只得束手束脚地一个劲往床脚蛄蛹。

  

  事实证明魔煞星是真的不理解——那厮还沾沾自喜地给自己邀起功来了:“你全身上下我都检查过了,虽然我不懂医术,但上个药包个扎还是很拿手的!”

  

  她、她还真想被夸两句不成?!

  

  禹司凤哽住:“......那你还看见、别的什么了吗?”

  

  又心虚!

  

  罗喉计都拿眼瞅了瞅:“你手臂上的青羽算吗?”

  

  这回禹司凤早有准备,谎撒的十分顺畅:“这是意味着少宫主身份的纹饰。”

  

  “还挺好看!”罗喉计都也十分顺畅的掀起他的衣袖,伸手摸了摸,一脸新奇——心里却牢牢记下了这羽毛状的标记,咂摸着要寻机会好好查查,还有那面具,就这倒霉孩子的反应来看,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我傻呀,魔煞星心想,不打自招本就很可疑,偏偏他还招的这么顺利,肯定是提前编好了鬼话,就等着她问呢!


  禹司凤还不知道自己心思被看破,被那似有若无的触碰撩拨的整只鸟都不好了,一猛子把手抽回来,眼神散乱地发起牢骚:“褚璇玑!你怎么、老是随随便便...扒、扒男人的衣服!”


  “错,”罗喉计都凑上前,伸出一根手指在少年眼前晃来晃去,“我只会扒司凤的衣服,因为,司凤与其他人不一样——我还看过你洗澡呢!也没什么不好啊,喂,我说,咱俩都熟的不能再熟、再熟就糊锅底了,你在我这还害羞啊?”


  不可理喻!禹司凤把被子又往自己这扯了扯:“...我很不好。”


  “你那是口是心非。”罗喉计都笑眯眯的,“你瞒不过我,我最了解你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高兴。”


  “...怪不得柳大哥总说,太熟不好,太熟还真是不好。”


  “好!怎么不好呀,我最喜欢和司凤呆在一起了...”


  “不好不好!”


  “嘴硬也没用!你脸红了,并且脸红很久了你知道吗?”


  “我、我才没有...”


  ......


  ......


  时光好像过得很快,二人不过打闹了一小会儿,简单吃了顿饭,天色已经暗沉下去了,罗喉计都盘着腿坐在床上,顶着一头鸡窝比对半天,才搞清楚这被子哪边长哪边宽,而后从床上探出大半个身子一口吹灭烛火,闭着眼一伸手,把别别扭扭想去打地铺的禹司凤扽了回来,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你现在是病患,不能睡地上,会着凉的。”


  禹司凤知道她平日里大大咧咧不修边幅,什么都不在乎,但与自己有关的事上,总是有一股子不依不饶的执着,不许他以任何理由亏待自己,只好又别别扭扭地依了她,由着她把自己摁在床上掖被角。

  

  短短几个时辰,他心绪起伏可谓刷新了以往二十年的记录,此刻与心悦之人共枕,却难以成眠。

  

  他睡在床里侧,正对着窗户,罗喉计都知道他不喜黑暗,细心地开着窗,还布了层透明的结界挡风,他便盯着外面清明如水的月华出神,可想来想去,却总也离不开那句‘我最喜欢和司凤呆在一起’。

  

  身后的少女呼吸逐渐变得规律,睡姿却七扭八歪地拧了起来,无意识地翘了条腿在他身上,嘴里嘟囔着模糊不清的呓语。他动作轻之又轻地翻过身,修长细白的手指拂过她的眉,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小声道:“你可真是时时刻刻都在考验我,我可不是圣人,我也会有私心......”

  

  罗喉计都似有所感地顺势把禹司凤的胳膊抱在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嘟囔:“司凤...睡吧......你现在.........伤患...休息......”

  

  禹司凤闭了闭眼,心里知道不能再逾矩了,情不能自禁,四肢身体总还是能的。

  

  他小心翼翼地抽回手,自无情道破后,自己想要得太多,不可扼制地生出了种种私心杂念,对璇玑的期盼与要求...他觉得这些都是面目可憎的,因此丝毫不敢露出形迹来。

  

  想起白天的对话,少年眉宇间又渐次拢起一抹无可奈何的忧愁,轻叹了声,声线压得很低很低:“你总是这样,明明不喜我对你隐瞒,却为何...不追问呢?”


  虽是问句,却并不需要回答,因为答案显而易见——她不愿...对他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逼迫。


  几多心急如焚,几多不安忐忑,可他不想说,她便不会逼他。


  “你把我周全的这般好,可知,我也是会被宠坏的...”


  “可你越是为我考虑,我便越觉得,你怎么如此霸道...总是这样不管不顾,直往人心里钻。”


  让人心神不宁...梦寐难忘。


  余光扫到小臂上的青羽印记,禹司凤却意外地没有什么波动,柔和而沉静的目光悄悄落在少女身上,盛满了信任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说与不说,都不重要了,”他说,“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月光映得少年那一闪而逝的浅笑恬静而美好,他轻轻合上眼,像是心结解开,很快便呼吸均匀地睡熟了。


  未央长夜自窗边划过,本不该再有动静的客房内却传出衣料摩擦的窸窣响动。


  罗喉计都有心想潇洒地把发丝撩到脑后,嘚瑟下自己那无与伦比的装睡绝技,可是为免身边那位被吵醒,只好做贼似的轻着劲小小地扑拉了下,得意地翘翘嘴角,睁开了眼睛。


  她认认真真地对禹司凤那些喃喃自语做了几遍阅读理解,得出个结论——他死捂着不说的事儿,可能会对他造成伤害,并且与她有关。若说出来,会让她为难,故而他不愿说。


  让本座为难的事?她想破了脑袋,还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事是不能答应司凤的。


  哦对,还是有一件——柏麟那个狗东西她必须要宰。

  

  到底是啥事啊!魔煞星这心里跟有小猫抓似的一刻也静不下来,想了半天没个头绪,只勉强确定了那’伤害’唯有她能造成。

  

  她还能伤司凤不成?!

  

  哪怕她被戾气所扰满心杀念,也唯独不会伤害司凤的,她不是不知,自托生在凡间后,战神之力次次皆是因司凤而激起,亦仅有司凤能收回。

  

  她被柏麟变作刀子,被操控、为傀儡大杀四方,这三界六道,只有司凤才是鞘,能让她收起戾气与怨恨,重新爱上这曾经恨之入骨的世间。

  

  她忽然有些悲怆,深深注视着司凤的侧颜,却临阵脱逃,失了触碰的勇气。

  

  爱上了,也没用。

  

  她活该要下地狱赎罪的,而司凤...她也无法长长久久地保护他、陪伴他。

  

  猜出司凤是妖,她心中苦涩居多,自万劫八荒镜中恢复的那点战神记忆,无一例外的铺满了令人绝望的血色,无一例外的在提醒她,她究竟斩杀过多少妖魔,造下过多大的杀孽。

  

  妖魔族人,恨她才是应该。

  

  也就只有司凤这个傻子,会相信她的品性,相信她是受人蒙蔽、还愿意帮她。

  

  傻司凤的前世,到底是谁呢?

  

  无论是做魔煞星时,抑或是做战神时,都有一个人陪在她身边,魔煞星来去自由,战神却处处受制,就连记忆也三天两头被柏麟修改监视,那家伙也从不给任何人与她见面的机会,可就算如此,她依然确定,当真是有一个人一直陪着她的,她看不见对方的行迹,可微风是他,残虹是他,在那牢笼一般死气沉沉的天界中,她被囚了千年,而这千年里所有的生机与活力,都是他。

  

  围绕她的一切美好,也都是他。

  

  她怎会伤他呢?

  

  又在客栈中逗留了几日,元朗沉不住气了。

  

  客栈中的暗线本就是他的下属,禹司凤的行踪完全透明,他便派出一路小妖,看似是为了围堵禹司凤二人抢灵匙,实则赶鸭子似的直把他们往浮玉岛赶,禹司凤和罗喉计都自是配合出演这你追我逃的戏码,并没有御剑招摇,而是扮作江湖侠客,借着群山密林躲避追杀。


  从高氏山出来一直往东,他们白日坐车马,凌晨与傍晚借着夜色掩饰低空飞行,还算是风平浪静的行了数日,越过连绵数千里的森林山野、无尽的山峦,入目终于是那蔚蓝壮阔的大海。


  浮玉岛是大海上的一个孤岛,四面环山,像天然的保护屏障,岛上设有巨大的剑网,不要说人,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若有来访者,便要先在之罘山下的小镇等候通报,那里就相当于浮玉岛的大门了。


  彼时正是清晨,天空雾蒙蒙的,二人落剑下去。


  小镇中江湖客众多,他们并不显眼,便也不再多加掩饰,大摇大摆地在不算宽敞的街道上拐来拐去,进了一家镖行。

  

  “...轩辕被天墟堂用坤阴丹控制,柱石掌门将天机珠托付给了璇玑,我等被一路追杀到此,我只怕牵连沿途暗桩暴露,便不曾向宫中求援,只等明日上浮玉岛向东方岛主禀报。”内厅,禹司凤端起茶杯闻了闻,却没喝,去繁就简与白通解释道。

  

  这镖行乃罗长老部属,是东海一带所有暗线传递消息的总控部,负责人正是白通。

  

  “...乌童与玲珑而今正在即墨分坛中,劳烦师兄令附近暗线小心留意,若有变故,必要护玲珑周全。另外乌童卧底事关重大,宫中天墟堂奸细尚未肃清,他的身份万不可告知其他弟子...”

  

  “行,我自己跑一趟,帮你盯着点。”白通一听乌童那个坑货就气的没了脾气,“做戏做全套,我这便传令,褚大小姐与你们在高氏山失散,令暗线弟子暗中寻找接应她入浮玉岛。”


  罗喉计都起身拱手道:“多谢白师兄了。”


  禹司凤又道:“劳烦师兄在东海附近布些消息,让尚在历练的轩辕弟子返回本门,如今灵匙已失,天墟堂监视轩辕便没了任何意义,我会尽快拿到坤阴丹解药,交予幸存的弟子。”


  “此事容易。”白通飞快地画了一道符令,一弹指,便化作一缕金光飞去,道,“司凤,褚二小姐,你们可是要将灵匙交予东方岛主?据我所知,最近那岛上不太安稳,前天又听说东方岛主大发一场脾气,将好几个从小跟着他长大的徒弟给逐出师门了。”


  罗喉计都、禹司凤听说,狐疑地互看一眼。


  白通还没说完:“听说是因为那些弟子冒犯了东方夫人...此事实在蹊跷,我等也不好插手,那天墟堂既能不动声色灭掉轩辕,恐怕浮玉岛也并不安全,司凤,你不如在我这里休息几日,再...”


  禹司凤很快回道:“浮玉岛不安全,离泽宫中可也有天墟堂眼线。无论如何,还应尽快前去通知东方岛主,防患未然——入浮玉岛,可还是去西牌楼旧宅子处通报?”


  “两年前东方岛主将接待之地挪到了渡口码头。去那里通报一下,便有人带你们进去。”白通叹了口气,道,“那些被逐出师门的浮玉岛弟子也都舍不得走,还留在那里呢......”


  “好,多谢师兄。”禹司凤起身道,“麻烦师兄了,我们这就去码头。”


  “万事小心。”白通看了罗喉计都一眼,见俩人这形影不离的态势,便猜出禹司凤的情人咒面具是被何人摘下,不由向他投去一个‘恭喜恭喜’的目光,把禹司凤看得满脑门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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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云我真是...嘶哈嘶哈😍😍😍

  从嘴角流下激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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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里司凤问的“还看见别的什么了吗”应该指的是龙晶封印,本文私设龙晶封印比书和剧都高级嘛,没有那三个……小圆球(?小说里是钉子)。

  所以他身上唯一的异常就是青羽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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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比较适合emo啊,魔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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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我就是在明涵那仗着吐真丸趁人之危逼我们家小凤凰还洋洋自得反以为荣的褚璇玑,如果这都是爱,未免太侮辱这个名词了😤

  还后悔没多问几个!对我们家小凤凰有过一丝一毫的尊重吗?!有多远 多远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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