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影无尘

傅诗淇,轻舟已过万重山

【凤都】似此星辰非昨夜36 浮玉岛

  文前必读预警/简介 ⚠️⚠️⚠️

  

  

  

  

  戏精主角团上线营业ing🤓

  摘面具的司凤神颜炸街ing😎

  嘟嘟柠檬成精ing

  

  

  

  

  

  

  

  在等岛内批复来访信函的半个时辰里,禹司凤和罗喉计都被灌了一耳朵苦水——那些被逐出师门的浮玉岛弟子肚里的苦水。

  

  二人切换上营业表情,人五人六地安慰那些弟子之余,从七嘴八舌的哭诉中提炼出了有用消息——他们被逐出师门的原因听起来大多是随口编的,各不相同,但被逐前干的事儿却是如出一辙,都是在各种犄角旮旯‘偶遇’了岛主夫人,并在谈话时被岛主撞见。

  

  那女的八成有问题,二人暗下定论。

  

  说是营业,可禹司凤到底心软,见那些弟子个个都情绪低落,便温言劝他们不要远离,只在这小镇上等着,他会向东方清奇求情,看看事情是否还有回转的余地。

  

  弟子们感激不已,目送他们御剑飞远才各自散去寻住处。

  

  二人在半空中被覆盖全岛的剑网拦下,东方清奇的亲传弟子翩翩、玉宁奉命前来接应,拿信物将剑网开了个小口,迎他们进岛。中途二人交换了个眼色,压下疑虑——以仙门那听不进劝的狂妄,没道理天墟堂的妖还没影,浮玉岛却先把自己裹成了刺猬?

  

  离泽宫少宫主命剑不召、赤手空拳轻松打进簪花大会四强的事迹早就广为传播,浮玉岛上的大部分弟子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一听禹司凤上岛,都呜呜轩轩地跑出来咋呼。

  

  等见了少宫主真容,咋呼就变成了炸锅。

  

  弟子们不论男女全都沸腾了,单是罗喉计都听到的,就有好几个女弟子议论着等这位少宫主选好住处,便去他的房间送花。

  

  魔煞星脸色越来越黑,心中无端冒出许多烦躁,盘算着某人那张脸还是遮起来比较妥当...

  

  禹司凤也尴尬不已,恨不能以手掩面装死人,二人不约而同地走得飞快,几乎要把引路的翩翩玉宁都甩开一大截。

  

  昊辰听闻此事,也急匆匆地从客房赶了出来,三人在倚玉堂外碰了面,那一瞬,他几乎没认出璇玑身边那英气逼人的少年是何许人也——怔愣了下,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紧接着脑浆迅速搅和成了一团糨糊。

  

  禹司凤、情人咒、解了?!!!!!!

  

  璇玑干的?!!!!!!

  

  他当即吐血。

  

  罗喉计都打眼一扫他那走路姿势,就知道乌童真是一点没留手。

  

  非常好。

  

  这厮安生些,她与司凤还能落个清净。

  

  “看到师兄还健在,我就放心了。”她懒懒问候了句。

  

  “不敢。”难得昊辰心神动荡之下还记得伪装,只做没注意到禹司凤的不同,声音里带着一种气饱了的阴阳怪气,“昊辰何德何能,不配做少掌门的师兄,更当不起您这般惦念——我会如何,你又不会真的关心,何必勉强自己。”

  

  哟,浪子回头了?


  发现自己跟着柏麟那个脑子灌满天河水的蠢货没前途了?


  弃暗投明说起人话了?


  “稀奇,”罗喉计都惊叹一声,一肘子搭上禹司凤的肩,“这什么情况?不可一世的大废物被天墟堂修理了一顿,终于知道自个儿几斤几两了?”


  禹司凤拉长音调答了个嗯,道:“睁眼看看世界,也不是坏事。”

  

  翩翩玉宁知道昊辰和璇玑师出同门,却没料到他们关系如此恶劣,竟大庭广众之下明涵对方,连‘门派丑不可外扬’的道理都不顾了,不可置信地对视了一眼。可这两人一个是长老,一个是少掌门,骂起仗来不是他们能插嘴的,便都噤了声,带着一颗满怀热情的八卦之心看起了热闹。


  今日的瓜着实多,又是离泽宫少主带头不戴面具,又是什么天墟堂,还有少阳内讧...

  

  那边昊辰目光一沉:“你们果然算准了天墟堂会与我碰面,璇玑,师兄真是没想到,你不过下山数月,竟被居心叵测之人蛊惑到了这个地步,连自己的同门都能随随便便牺牲,你看看你现在,可还有半分正道模样!”

  

  “呀!”罗喉计都更加惊叹,草稿都不带打的就给他撅了回去,“果然是好人没好报是吧?我早就说了不用你跟着拖后腿,你非得跟着,跟着就跟着吧又不按先前说好的计划来,非得搞偷袭,被那狐妖迷的神魂颠倒的怎么叫都叫不醒,还质问起我来了?”


  “我们把那狐狸窝端了,到处给你翻箱倒柜也没找着解药,乌童那厮又带着天墟堂追来,我们好心好意把你藏在山洞里,自己出去当靶子引开妖族,为此司凤还受了重伤,玲珑也不见踪影,”她反手敲了敲身旁的栏杆,划重点道,“这都是为了——保护你!”


  然后有样学样,玩起了道德绑架:“我们牺牲这么大,你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还埋怨起来了?要脸不要?有良心没有?”


  她跟个斑马脑袋似的,头头是道!昊辰火气也上来了:“我们一起历练,不论你是如何打算的,都要告诉师兄我们一起行动,可你呢?接二连三地自作主张,灵匙事关三界苍生,既然在你手里,为什么不与我说?!你可知妖族认定灵匙在我手上,险些...”


  “我的那个天啊!大哥!”罗喉计都只觉跟这种人真是没法说理,“我们说好了进了妖窝一切听司凤指挥,是你,自、作、主、张、率先动手的!我们也是见了妖才猜出天机珠被柱石瞒天过海塞给了我,还通知你,你倒是醒过来听我通知啊!”


  “听师兄这意思,是误会我们故意引天墟堂追杀你?”预备好的应对措施里漏了这种情况,禹司凤眼睛都不眨的现编了一条,“我算准了你体内残留的药量,师兄是乌童烧山时苏醒的吧?我还算准了,彼时天墟堂不知你的存在,正在高氏山附近搜捕我们,你若立刻向浮玉岛御剑,妖族理应追不上你才对,莫非师兄醒后还去了别的地方?”

  这可就戳中了某人那见不得人的一面,昊辰见璇玑似乎被勾起疑虑,止不住的眼神闪躲了一瞬,继而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你什么都不与我说,我又如何知晓。我在高氏山寻你,耽搁了好些时间,不慎被妖发觉——璇玑,多谢你特意护我,日后有什么事,我们都商量着来,可好?”


  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特意’二字还加了重音。

  

  “不好,没有特意,更别感激。”罗喉计都哼了哼,跟个专门负责拆楼梯的似的一个台阶也不给他下,“主要还是你太废物,我们就算带着你也是累赘——司凤,我们尽快把灵匙放下,就出岛去找玲珑吧?”


  禹司凤迅速接戏:“我正有此意。”


  以昊辰的脸皮和心气,自然不会心虚什么,但面对这么个难糊弄的小师妹,他斟酌片刻,还是觉着此事不能瞒着:“玲珑师妹被妖所擒,不过——啊!”


  霎时,罗喉计都眉头拧成了疙瘩,眼中急切似要喷薄而出,欺身而上一把攥过昊辰手腕,语调阴沉:“什么时候的事?!你还知道什么!抓走玲珑的可是乌童!她被抓去何处了!”


  “璇玑你冷静些...”禹司凤凑上去拉架,与她配合默契。


  少女手劲极大,昊辰感觉腕骨要碎了,在禹司凤帮忙下才勉强挣开,剧烈喘息着道:“璇玑...那妖亮出玲珑师妹的手镯,必是处心积虑想以她的命威胁仙门,不会杀她的,你放心,师兄与你一起想法子,救她出来...”


  动静太大,把内厅的东方清奇与众长老都引了出来,一长老咳咳咳地摆架子道:“倚玉堂外,休得喧哗!”

  

  罗喉计都没打算给浮玉岛这个面子,但也不想在别人家地盘生事,便点了点昊辰,恶狠狠道:“玲珑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

  

  昊辰没说话,广袖下五指紧攥成拳,却又在用尽力气之时松了劲,深吸一口气,跟着她一起进了正厅。

  

  先前昊辰上岛,将天墟堂以邪药控制轩辕、柱石把天机珠托付给罗喉计都的情况猜了个八九,如实禀报给了东方清奇——不料那家伙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不顾弟子恐慌下令开启剑网,既浪费灵力又没什么实际意义,昊辰心中嫌弃,却也不便置喙——这便省了罗喉计都费口舌,她一句话都不必解释,将天机珠交给东方清奇就完事。

  

  东方清奇看见货真价实的天机珠,才算真信了轩辕出事,连忙小心地收到墟鼎,打算一会儿将它锁进宝库。

  

  没有人察觉,天机珠上闪烁的微光并非法器本身的灵流,而像是某种阵法。

  

  东方清奇很奇怪。

  

  以褚磊与他那勾肩搭背哥俩好的交情,他却对好兄弟的女儿和弟子一通发火,几日前吼了想出岛找罗喉计都的昊辰,今日又吼了想出岛找褚玲珑的罗喉计都。

  

  禹司凤好声好气的劝,说天墟堂所谋甚大要复活魔煞星,玲珑被抓必定凶多吉少,璇玑忧心她的安危冒犯了岛主,还请见谅。

  

  ...可他却没有一个跟东方清奇是好兄弟的爹,是以那货不仅要吼他,还要挠着手背上的红点大放厥词:“魔煞星?颠覆三界?简直是痴人说梦!这魔煞星千年以前就已经灰飞烟灭了,还怎么复活?他们要是能复活魔煞星啊,我还能复活盘古大神呢!”

  

  站在他眼巴前的魔煞星:“......”净放那没味的屁。

  

  不过他要是想复活盘古大神...

  

  咳咳,倒也不难。

  

  盘古大神要是听了这话,高低得被气活过来。

  

  她心里觉得好笑,不太想搭理这满嘴跑马的家伙,但为了圆回自己刚刚得知玲珑出事的感情,还是吃了火药似的跟他激情对喷了起来,直到禹司凤拉住她拼命使眼色,才算消停。

  

  往客房走的路上,罗喉计都抹了把脸,感觉东方清奇唾沫星子喷的实在频繁,虽然她躲闪的及时,也免不了心里膈应。

  

  种种迹象,皆证明那蠢货中了抽髓蛊。

  

  给人种抽髓蛊,操作起来虽不难,却颇为麻烦,要把数十种毒药分批量依次下在对方的衣物、饮食、所处环境之中,而能无声无息做下这一切的,唯有清榕。


  这把戏并不高明,禹司凤看出来了,最先上岛的昊辰自然也看出来了。


  只不过此事费力不讨好,昊辰自觉他管不着——东方清奇是个老婆奴天下皆知,就算戳穿也不会对清榕追责,而那清榕的来历并不难查,一个子桐山邪教妖女,潜伏浮玉岛数年无所作为,偏偏在天墟堂有所动作时给东方清奇下了蛊,说她未与妖勾结,鬼都不信。


  天墟堂从凡人手中抢东西抢的这般吭哧瘪肚半拉磕叽,上上下下加起来只有那偷定坤的妖与乌童的传送阵有几分水平,而那妖本事挺大却不愿出手偷灵匙,想来他们内讧了也未可知...就这么一帮乌合之众,于天界而言实在不值一提,交给那些凡人对付就好。


  昊辰对着罗喉计都离去的方向出神片刻,哪怕妖族有天大的阴谋,只要他把战神攥在手里,便能立于不败之地......可璇玑六识还未恢复,竟就动了情?!还是那禹司凤趁虚而入、蛊惑勾引她?

  

  他唇角紧抿成一条凌厉的线,绝不能留禹司凤在她身边了。


  禹司凤同样想到了这一层,但他思量后,还是觉得有必要掺一脚,备好了无味丹酒,打算晚宴后去寻东方清奇挑明此事。


  罗喉计都本想陪同,被他拒绝了。


  “元朗只当你是凡人,而以哥哥对他的了解,他自视甚高野心勃勃,根本不屑与凡人纠缠,”禹司凤一边在剑网上打洞,一边说道,“所以他步步为营,针对的只有我一个而已,你无需入局,正好旁观者清...我虽有十二羽血脉,却年纪尚轻,宫中法力比我高深的妖族比比皆是,杀了我并无太大意义,我猜测——”


  罗喉计都撑着障眼法,等一队守剑网的弟子从他们面前无知无觉地走过,才接话道:“元朗把你引进浮玉岛,就是为了让你管这事,而他必定也还留着后招,司凤,你觉得他到底想干什么?”


  “只从他这几步谋划来看,不好推断。”禹司凤后退两步,给罗喉计都使了个‘换你上’的眼色,抱起手臂道,“但是若我是他,天墟堂藏锋只是暂时,他想当三界之主,那么与天界迟早会有一战,若能在这之前暴露离泽宫,教天界、离泽宫鹬蚌相争,无疑渔翁得利...或许,他们是想从我入手。”


  “毕竟,”他凝视着少女的背影,“我与仙门来往的越勤,便越有破绽可钻。”


  罗喉计都一张手,光华流转,崩玉带着凛然剑气一劈而出,剑网应声碎开个大洞,她却不出去,而是掏出遮形簪往脑袋上一攮:“元朗目的不明,我们确实应该按兵不动——那你要小心,我暗中陪着你。”


  “嗯。”


  晚宴召开前有弟子来报,东南角剑网被自内击穿,东方清奇大惊,带着众长老并闻讯赶来的昊辰前去查看,在破口附近的礁石上发现了崩玉留下的划痕。


  东方清奇:“......”早知道就不跟那丫头吵架了。


  昊辰:“......”原来禹司凤那小子先前在正厅的眼色,是这么个意思。


  最后赶到的禹司凤从容不迫地亮出一盒灵丹:“看来是璇玑救玲珑心切做了冲动事,还望岛主谅解,损坏剑网,我离泽宫愿十倍赔偿。”

  

  一句话就把东方清奇那呼之欲出的火气给硬憋了回去。

  

  十倍赔偿!

  

  十倍啊!

  

  “既然少宫主这么说了,”他捏捏鼻梁,强把满眼的垂涎欲滴压下去,转身道,“我便——你怎么戴了个幕篱?”

  

  禹司凤一摊手。

  

  东方清奇很快留意到了周围一圈弟子那死黏在淡紫幕篱上的目光,喉间一哽,没话说了,只摆摆手,吩咐晚宴正常举行。

  

  在禹司凤一脸客套地应付这顿接风宴的时候,不远处的天墟堂分坛也到了饭点。

  

  褚玲珑跟个大爷似的仰在乌童的床上,气鼓鼓地扯扯手腕上的链子,嘴撅的都能拴驴了——她本以为,来天墟堂后会过上刺激又惊险的卧底日子,就像话本里写的一样,危机四伏、处处是敌,她与乌童相濡以沫,只有对方可以信任,携手闯过层层关卡,最终和司凤、璇玑一起,打倒邪恶的天墟堂堂主和无耻的天界帝君,改变世人对妖的偏见,创造一个众生平等的新时代...

  

  ...当然,褚大小姐自己也承认这目标已经不是远大可以形容的了。

  

  这叫荒唐。

  

  但是!完不成上述目标也就罢了,屁事都没干成可就接受不了了啊!

  

  半个月过去了,别说深更半夜潜入机密处探听消息,她连房门都出不去——准确来说,锁链的长度有限,她就只能在这方寸之地扮演毫无技术含量的囚犯!天天吃了睡睡了吃!

  

  她堂堂少阳大小姐,难道是谁家后院养的猪吗?!

  

  啊啊啊!好气好气!

  

  但是气归气,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她还是敬业地一骨碌滚下床,眼中憋出点泪花儿,靠着床脚团成了弱小又不屈的一团。

  

  盘在房梁上的小银花有幸见证了这跩大爷秒变小哭包的一幕,不由深受震撼、叹为观止。

  

  这边万事俱备,却唯独欠了那送饭小妖的东风——那货极其死板,一语不发,例行公事般撂下托盘就转身离开,看都没看小哭包一眼。

  

  小哭包:“......”

  

  他奶奶个腿的,早知道就不憋眼泪了,直接装睡不得了!

  

  褚玲珑磨了磨牙,换了个姿势继续当大爷,顺便嫌弃地瞅了瞅今天的伙食——少阳叫花鸡,香菇油麦菜,桂花糕,鲜鱼汤,还有一小碗米饭。

  

  很好,都是她爱吃的。

  

  然而褚大小姐却越发有了脾气,这饭菜一天比一天上档次,乌童那家伙是存心想让她混吃等死...呸等人来救是吧?!他几个意思啊他?!喂猪呢这是?!

  

  她那厢生着闷气,小银花却不跟她客气,轻巧地落在地上变成个白衣小姑娘,给自己撕了个鸡腿,吃的腮帮子鼓鼓,一边拈起块桂花糕往褚玲珑嘴边送:“好啦,别生气啦,主人和璇玑都说了,你只要演好囚犯就已经帮了他们的大忙了!”

  

  与顿顿吃大餐的褚玲珑不同,小银花为了传递消息,基本一直呆在乌童耳朵里,难有机会吃顿热乎的,今日正赶上乌童被元朗召见,才没跟他在一起。褚玲珑知道小蛇辛苦,羡慕之余连声让她多吃点,就又自顾自地出神去了。

  

  小银花神经大条,半天才发现她不对劲,遂出言刨根问底。

  

  褚玲珑凝望着不远处摇曳的火光,道:“我要想个法子,光明正大地呆在乌童身边——我听小妖们说,东副坛主,就是那条龙,功力大增是因为他有一件法器引魂铃,可吸活人元神供己修炼,那如果抽出活人元神注入到另一具躯体里,会怎么样?”

  

  小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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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嘟:废话!我对象是你们随随便便就能看的吗?!

  (灵感出自幕篱唐周😍😍😍我的小仙男😍😍😍

  东方清奇:褚老弟,你闺女拆我剑网,为啥离泽宫主动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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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嘟嘟的美貌也是不可估量滴,只不过当年在洪泽湖各派齐聚,大多数弟子都见过了,已经过了热乎劲,所以焦点集中在了刚摘面具不久的司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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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求情节相关评论鸭(๑> ㉨ <)☆❤️❤️❤️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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