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影无尘

傅诗淇,轻舟已过万重山

【凤都】似此星辰非昨夜49 收网(上)

  文前必读预警/简介  ⚠️⚠️⚠️

  

  

  

  

  元朗:局已设好,请君入瓮👊👊👊

  司凤:入局之人,未必不能掌控全局😎😎😎













  

  

  “我是奉北坛主之命来救你的。”


  “快!快救我出去!”


  “救你出去可以,但是北坛主担心你已被人族收买,所以你要回答我三个问题,来证明你的身份。”


  “好,好,你问。”


  “第一个问题,你可认识乌童?”


  “乌童大人?认识啊,乌童是南坛的少坛主,听说很受堂主重用。”


  “好,第二个问题,即墨分坛被人族发现后,乌童撤去了何处?”


  “大人回了总坛啊。”


  “最后一个问题,总坛在何处?”


  “总坛...我不知道啊,我加入天墟堂不久,只知道总坛好像不在人间...”

  

  当天下午,禹司凤就去了地牢。


  天墟堂费力培育药人攻打浮玉岛,显然是为藏锋,那小妖怎会无缘无故混入药人军中?还这么巧被凡人擒住?一边说自己只是小卒,一边又对天墟堂计划知道的一清二楚,就差把‘我是引你上钩的饵’几个字标到脑门上了!他命小银花守在地牢入口,自己孤身进去试探那妖。


  他举着黑白指环,慢吞吞地问完三个问题,便不说话了,静静地等着元朗的后招。


  忽然,小银花借灵契感应急切地唤他:“主人主人,那个昊辰刚才突然冒出来说他追妖族过来,不由分说就对我出手,小银花打不过他,他说要带我去找那个点睛谷的谷主,主人怎么办...”


  “别慌,”禹司凤闭着眼,脑子转的飞快,“记住你是陆嫣然,不是小银花...该怎样就怎样,我来解决。”


  在他安抚小银花分神的片刻,身后有暗器破空之声,禹司凤耳朵一动,挥袖挡下,想也不想追了出去。可是追出地牢,那下黑手的妖早已不知所踪。


  他抬起右手,指节抵着眉心。


  那只妖目的仅是灭口吗?


  与天墟堂打了四年交道,禹司凤不可谓不了解他们,那些下属不知有什么把柄握在元朗手中,死心塌地简直到了缺心眼的程度,口风很紧,便是落在离泽宫手中也从不吐露半点消息——所以他才以黑白指环套话——那妖怎知被擒小妖一定会招供、急匆匆赶来灭口?


  他一垂眼,左边衣袖上赫然一块妖尸毒的痕迹。


  几乎是一瞬间,四年来查到的一切线索,出宫追查天墟堂的种种细节,都在禹司凤脑中闪过,灵匙被夺,小妖灭口,清榕失踪,若这尸毒痕迹被仙门发现,会是个什么场面?


  他猛地变了脸色。


  飞快地给白通传出消息后,禹司凤头也不回地离了地牢,直奔少阳驻地而去。


  褚磊是一脸懵的被禹司凤逼回房内的,他本要去与各派掌门一同商讨布防之事,不料禹司凤一来,二话不说便下了隔音结界,紧跟着就是一个大礼。


  “伯父可相信司凤?”


  “那是自然...”褚磊警觉,“出什么事了?”


  “现在尚未出事,”禹司凤口齿清晰、语速飞快的说,“只怕很快就要出事了,除副宫主外,各派长老中还有天墟堂奸细,无论今日发生何事,请伯父暂不要知会璇玑,其他一切照旧即可,此刻只当司凤未曾来过。”


  褚磊直觉有大事要发生,果断应下。


  禹司凤立刻告辞,出了房门,换了个方向绕了回来,却又不着急了,若无其事地在院中慢吞吞溜达,没一会儿,在拐角处碰见了楚影红,对方招呼他道:“司凤?伤可好些了?”她走到近前凝气探了探,皱了眉,“我看你是跟璇玑那疯丫头混的太久,越发像她了!你也懂医术,自己的身体自己没点数吗?不知道应该静养调息啊!还有那钟敏言,一醒来就赖在玲珑身边不肯走,你去叫上他,一块儿泡凛冰池修养去,去去去,我去议事了啊!”


  钟敏言才醒么?


  禹司凤一阵无语,他都从十三戒遛一圈出来了,这小子可真能睡!


  不等他踱到褚玲珑房外,钟敏言那看不到尽头的喃喃自语已清晰可闻,又是忏悔、又是保证、又是倾诉爱意、还有展望未来,听得禹司凤头都大了两圈,他敲了敲门框,示意自己来了,出言道:“玲珑被乌童抽去了元神,才变成了这般模样,敏言,你不如先去凛冰池恢复完全,才有本事救她。”


  钟敏言同禹司凤许久未见,分明听出了昔日好友的语声,却不管不顾,只知牵着褚玲珑的手,没完没了的诉衷肠,不停的保证若玲珑醒来,他就如何如何。


  禹司凤杵在原地,没人理他,看着钟敏言那副深情模样,心情复杂。


  要是哥哥的话,禹司凤想,必定早就开始想法子让自己变强、搜肠刮肚拼命回忆一切细节、寻找线索救人,而不是这般无谓的忏悔。或许这就是被保护着长大衣食无忧、与不受重视一切靠自己的区别...突然,钟敏言跟打了鸡血似的起身就走,禹司凤在心里叹了口气,轻而易举把人拦下,道:“知道你心急,救玲珑的事我们一起商量。”


  实情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告诉这个冲动货的,只得先稳住他,再做打算。


  “是兄弟就别拦我!”钟敏言吼了一句,眼眶湿红湿红的,抖着声线道,“随我去天墟堂分坛,我把她的人从那儿带出来的,可她的元神还困在那里,我要把她找回来!”


  “那分坛早就撤空了!”禹司凤也略微沉了声调,“乌童逃了,那些妖都跑光了,玲珑的元神不在那里!”


  “那我就去抓妖!抓到一个便问一个!我就不相信,问不到天墟堂的其他据点!找不到乌童!”


  钟敏言愤然离去,禹司凤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听说这孩子历练了一年有余,敢情只练出来了对玲珑的一腔深情?!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近前将褚玲珑被钟敏言拽出来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又掖了掖被角,这才揉着太阳穴出去追人——倒也不用他追,钟敏言被闻讯赶来看他的褚磊堵了个正着。


  此刻正跪在院中认错。


  褚磊心知肚明玲珑无事,可哪里敢告诉面前这二愣子,心想你还是晕回去比较省事...口中道:“玲珑自是要救,可你这般没头没脑的乱撞能撞出来什么?东方兄正在审问一只被俘的妖,寻到些线索才好行动...起来起来,不是你的错。”


  一边盘算着得赶紧找机会把这麻烦东西打包运回少阳,太碍事了这也...


  “放开我!放开我!”


  褚磊正要走,忽闻一阵喧哗声,扭头望去,却见小银花被昊辰押着,正向这边走来,小银花不停挣扎:“你抓我干什么?!有什么毛病啊?!”


  他下意识一凛,瞟见禹司凤那毫不意外的表情,这才定了定神,沉声问道:“昊辰,你这是干什么?”


  “见过掌门,”昊辰没什么诚意地拱了拱手,死死地盯着禹司凤,一字一句道,“我追一只妖到地牢附近,见此人在地牢入口鬼鬼祟祟,怀疑她与妖勾结,便出手试探,不料这点睛谷弟子竟会用毒...我从未听说过点睛谷弟子用毒,方才请了容谷主,亲自验明身份。”


  哦,那奸细先引昊辰发现小银花,随后潜入地牢灭口...


  禹司凤神色不动,心中了然。


  钟敏言却不知抽了什么疯,猛然唤出命剑直指小银花:“是你!你这天墟堂的走狗!师父,司凤,我亲眼见她和天墟堂厮混一处,杀仙门弟子毫不手软,还唯乌童之命是从!”


  昊辰的眼神更加不善。


  小银花气炸了:“钟敏言你别乱咬!谁是奸细了?!谁杀仙门弟子了?!你以为没有本姑娘帮你挡追兵,你现在还能站这儿信口雌黄乱泼脏水吗?!”


  “这其中有误会,”禹司凤示意小银花安静,从容不迫道,“嫣然的确受我所托潜入过天墟堂,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敏言,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钟敏言剑尖又向前推进三分,几乎要刺破小银花咽喉,“说!乌童在哪里!玲珑的元神被带去哪了!说!”


  “敏言!把剑放下!”


  褚磊喝道。


  钟敏言看了师父一眼,不甘不愿地放下剑,满腹委屈:“师父!您不信我吗?!”


  褚磊懂装不懂:“并非不信你,或许是容谷主对她另有安排,你不可鲁莽。”


  “不必!”


  一声断喝,容时匹东方清奇和元朗一众鱼贯而入。


  容时匹指着小银花,恶声恶气道:“我点睛谷从没什么弟子唤作陆嫣然的,你这丫头究竟是谁?为何冒名我点睛谷弟子!有何意图!”


  “我是谁关你们什么事!”


  小银花被离泽宫疼着护着长大,何曾面对过这等万人针对、众矢之的的场面,又急又气又委屈,更怕连累禹司凤,当即便要强行冲破昊辰的禁制,假作伤人,和禹司凤撇清关系。


  禹司凤出手如电,瞬间将她收入袖中。


  褚磊立马把自己的面部表情调整成蒙圈:“这丫头是小银花?!”


  容时匹可算是抓住了禹司凤的把柄,恨不能一蹦三尺高,指着他的鼻子咋呼道:“禹司凤!这妖为何竟被你收去!你与她有何干系!”


  东方清奇也正了神色:“禹少宫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错。”禹司凤行下一礼,云淡风轻道,“诸位前辈,先前司凤是有事隐瞒,嫣然她的确不是点睛谷弟子,而是我的灵兽小银花。她受我之意,潜入天墟堂做暗查,晚辈可以保证,她绝非是奸细。”


  “你的灵兽?!”容时匹嗤之以鼻,显然不信,咄咄相逼道,“万妖手册所载,灵兽需食人精血方可化为人形,凶性即显、作恶多端——副宫主,你们离泽宫竟允许弟子私藏此妖物?还让这妖蛇冒名我点睛谷弟子!究竟何意!”


  看热闹看的正欢的元朗突然被点名,赶忙装出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此事本座的确不知,亦非我离泽宫授意,司凤!你做了什么速速说明,莫毁了我离泽宫声誉!”


  昊辰在心里暗暗惊喜,毕竟少宫主地位摆在那里,他本也没打算把禹司凤如何,只想拿陆嫣然出个气,不想这禹司凤原也没有看上去那般光鲜,亲师叔竟在背后捅刀,一出事就撇的干干净净...


  哈!


  禹司凤,我倒要看看,你的尾巴究竟何时露出来!


  不等禹司凤说什么,褚磊先受不了了,怪声怪气道:“哎呦我说副宫主啊,副宫主!哎别笑了!牙花子都露出来了!丢不丢人呐!听我说一句...我知道,司凤呢能力强性子好招人喜欢,离泽宫中追随他的人远大于你,你这么急着摘出去是不是想着怎么落井下石呢?一口黑锅冤死了司凤正好无人与你争宫主之位了是不?我劝你啊,你还是收敛着点吧,堂堂一宫副主,这般心思外露,岂不让人笑话...啊对了!其实我这儿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要不你好好劝劝你师兄,把司凤送给我做女婿,这样你的宫主之位有了,我家闺女也有着落了,岂不皆大欢喜?何必玩阴的呢?”


  褚掌门滔滔不绝,见自己成功地把元朗昊辰容时匹等人全说黑了脸,这才心满意足地谈回正题:“灵兽嘛,你们都没有,可我有啊,我家小红跟我就互有感应,它要是杀了人我不可能不知,司凤法力只会比我高,小银花不会杀人的,你们这没凭没据的,就别胡乱怀疑了啊!”


  钟敏言一副受伤的模样,又想开口,却听禹司凤从容自若地开口,有条有理道:“小银花从未害过人,是承我功力才修成人形,只因世人偏见已深,为了不让她被误会,我才命她掩饰身份,后来天墟堂屡屡作乱,我想她非人族的身份,不易被妖族察觉,便命她潜入天墟堂盗出坤阴丹解药,各位掌门若是不信,大可以去信轩辕,问一问那些灭门时恰好不在派内的弟子,是否已经解毒。”


  “至于杀仙门弟子一事,当时解药被偷,天墟堂审查奸细,要她杀一人为证,她给我传信后,以离泽宫秘法刺奇穴伤人以至假死,本已瞒过了天墟堂,却因敏言露出行迹,她不得不暴露自己拦下追兵,所幸我与敏离及时赶到,才救下了她——敏言,你若早被发现,她也不必再伤人做戏给天墟堂看了——后来妖族撤离,我部下救了那人,治好伤、解了毒,已送回轩辕了。”


  这番话虽然大半出自胡诌,但在仙门视角里也算前因后果条理清晰,虽是自作主张,却并非有恶意,反倒帮了大忙,况且是真是假,赴轩辕一问便知,再加上有褚磊捧场,禹司凤本不该再有嫌疑。


  奈何各派损失惨重,正是人心惶惶、厌恨妖族之时,怎可能轻易放过小银花?


  东方清奇只信了一半,半是怀疑道:“并非是我质疑少宫主的人品,只是天墟堂才刚来犯,还夺走了两枚灵匙,你一面之词实难服众,我看不如这样,你先把灵兽放出来,等大家商议之后再做决断。”


  “把她放出来,任由你们严刑拷打吗?不可能。”禹司凤冷硬拒绝。


  容时匹发作道:“禹司凤!你这是、你这是要与妖为伍了吗?!你将仙门弟子身份置于何处!”


  禹司凤翻了他一眼:“没有妖,何来为伍!”


  元朗那厢扇着扇子,始终一副置身事外等着看好戏的神色。


  昊辰暗暗咬牙。


  “行了!我知道了!司凤禁足自己房中,我亲自看守,东方兄派弟子去轩辕查探,若属实,此误会解开,若不实,再审小银花也不迟,一来一回左不过四日时间,行了吧!散了散了搞布防去了!一天天闲的你们!”褚磊翻了个大白眼,不耐烦道。


  难道司凤说的大事就这?啧。


  下一刻,他吐槽不出来了。


  浮玉岛弟子来报,地牢中的妖,化了。


  东方清奇擎指着从那妖口中问出清榕下落,闻言大怒,狠狠地瞪了禹司凤一眼,当即带着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地去了地牢。


  褚磊心中忐忑,悄咪咪挨到禹司凤身侧,禹司凤面色依旧,袖中的手暗暗掐诀,一个瞒天过海之术,将小银花送到了褚磊那处,小银花又趁人不注意,缩的小小的,钻进了褚磊耳朵里。


  地牢内,楚影红检查过后,自地上拾起一根毒针,断定是妖尸毒将那妖化成血水,东方清奇目眦欲裂,无能狂怒:“竟然被灭口了!果然还有天墟堂妖物潜藏在我浮玉岛上!究竟是谁!究竟是谁!”


  禹司凤站在边上冷眼旁观,看那厮‘究竟’了半天也‘究竟’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心有戚戚,只得自己动动胳膊踢踢腿,伸手扒住前排杜敏行的肩头,做出探头查看的模样,把袖子上的痕迹往人眼前送。


  他扒的手都快酸了,姿势摆了好半天,终于被昊辰一把抓住举起。


  “各位掌门!你们看!”


  禹司凤心想可算来人接茬了,面上却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慌乱,又迅速掩去,昊辰看在眼里,越发笃定他心中有鬼,几乎要欣喜若狂。


  这小子果然有问题!


  东方清奇正在气头上,见此立刻觉得自己先前那一半信任都喂了狗,怒道:“你刚才未接触过暗器,那你衣袖上为何沾有同样的尸毒?!昊辰在地牢外抓住那妖蛇,如今人证物证皆指向你杀妖灭口,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拿下!”


  一众浮玉岛弟子齐刷刷拔剑出鞘。


  钟敏言大惊失色:“司凤!你到底在搞什么!”


  “住手!退下!”


  又是褚磊。


  只见褚掌门吹了个流氓哨,引众人看过去——原来那毒针并非只有一支,另外还有两支插在石墙上:“让我来猜猜。司凤,你来审问这妖,不料被人偷袭,你挡开了两根毒针,因此衣袖上沾染尸毒,可惜那小妖还是中了一针化为血水,而后你来少阳驻地寻我,却听说敏言苏醒,急忙去看他,这才没有及时将此情况告知我们,是不是?”


  禹司凤面色平静的说是,面色平静的交代了他如何叫小银花放风,面色平静的配合褚磊查验衣袖,确有挡开银针的划痕...心里却凄风苦雨的想,若是再没什么猛料,那元什么朗谋划数月的一场陷害,不会就这么毁在他这聪明蛋岳父手里吧?


  苍了天了!


  不要啊!


  那他还怎么入局、怎么将计就计啊!


  “那灭口的妖呢?地牢出入口只有一个,据你所言还有你的灵兽等在门口,以禹少宫主的本事,竟抓不住一只小妖么?”


  关键时刻,还得是昊辰!


  禹司凤心里那叫一个感激,觉得这天界的家伙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倒确实有些脑子,也有些用处,当即隐去了小银花被抓与小妖灭口两件事的时间差,配合道:“我追丢了,但我见过那妖的背影,只要给我时间,我定能抓住那小妖。”


  容时匹果然不信:“你空口白牙又无佐证,叫我们如何信得!若有妖潜藏在浮玉岛,最有可能的,就是你藏着不放的那条妖蛇,你却极力护她,实在可疑!”


  杜敏行不干了:“司凤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说司凤空口白牙,诸位掌门岂非也是空口白牙便要定罪?你们谁有实证能证明灭口之事确是司凤所为?”


  昊辰嗤道:“杜师兄又如何能证明非他所为?你当时又不在场。”


  杜敏行只觉好笑:“难不成你便在场了?你亲眼看见司凤灭口了?须知世间事只可证其有,不可证其无,你拿不出证据,单凭一张嘴咬着司凤不放,是何道理?”


  先前褚磊不信钟敏言,对他的打击便不小,如今种种迹象一串,钟敏言忽然厉声道:“那妖蛇做下的事,司凤你何必为了她强出头!就为了成全你的主仆情义,公道是非你都不在乎了吗!你的感应就一定正确吗?!她杀人是我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是我冤枉她?难道我亲眼所见还有假吗?那妖蛇分明是天墟堂奸细!装模作样陪你去审小妖,却暗下黑手灭口,逃出地牢被昊辰所擒,桩桩件件,都能说得通!司凤,你是我兄弟我不会怀疑你什么,但我不信那妖蛇,你把它放出来,我只想知道乌童所在,只想救回玲珑!”


  此话一出,容时匹、东方清奇等皆信了大半。


  褚磊一阵头疼,娘的,就不该把这货带出少阳!


  “我和你一样都想救出玲珑,但小银花确实不知乌童下落,你就算逼她也是无用,司凤所言句句属实,诸位前辈,我但求一个自证的机会。”禹司凤一边装模作样的解释,一边盼着昊辰能再聪明点,多说些有用的东西。


  东方清奇吼他:“你哪儿都别想去!”


  容时匹冷哼一声:“这是被钟少侠说中了,要金蝉脱壳!”


  而昊辰也不负禹司凤所望。


  他语气平稳,似是胸有成竹道:“禹司凤,还是把话说明吧,我这里也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说你派灵兽潜入天墟堂是为拿坤阴丹解药,既然解药已经到手,为何还要回返天墟堂?所为何事?”


  

  

  

  

  

  

  

  

  

  

  

  

  

  

  大家以为的司凤:

null

(被冤枉被误解哭唧唧小白花)

  实际上的司凤:

null

(嗨,没想到吧,我是黑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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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凤凰‘黑化’进度条飞速加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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