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影无尘

傅诗淇,轻舟已过万重山

【凤都】似此星辰非昨夜39 情伤(上)

  文前必读预警/简介 ⚠️⚠️⚠️





  元朗:昊辰,以后只要有本座在的地方,你小子别想好过!👻👻👻

  既然褚掌门已经被拉上了‘贼船’,戏精小队自然要加他一个了✌✌✌

  刀——来——啦——













  “没有什么比满心期许,被人亲手掐灭更痛苦......”


  院内,四派弟子齐聚,气氛由于心灯未生而尴尬地凝固着,元朗余光扫过禹司凤那苍白的脸色通红的眼尾,幸灾乐祸地在心里嘲笑他,反射性地开口就往他身上捅了一刀,正要兴致勃勃地再补两刀,忽见昊辰走了进来。


  他一秒改口:“不过嘛,褚二小姐的确与常人不同,司凤你期待的这颗真心,只怕还需要些时日才能见分晓喽。”


  禹司凤对他不理不睬,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少女,似乎在他眼中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只剩她一人。


  罗喉计都慌张地垂着头,小小声地说:“对不起司凤...是我搞砸了...可我明明是真心想要帮你的......怎么、怎么会......”


  “你想救禹司凤于危难的这份心意,自然是不假。”这变故正好免了昊辰重新想一套诛心话术,他缓步走上前来,对罗喉计都和善地笑了笑,神情温和沉静,毫无波澜地说道,“璇玑,师兄问你,你想帮禹司凤解围,不想他被离泽宫惩罚,才答应与他成亲,是吗?”


  长辈们都不在,竟无一人能压昊辰一头,把他那张破嘴给缝住,四师兄欧阳敏离站在少阳弟子首位,急成了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心说师父怎么迟到了,快来治治这心怀不轨且口无遮拦的二百五啊!


  二百五还是有点用处的。


  进来的时候,罗喉计都见褚磊不在,就知道昊辰必会来搅局...更知道她本就要利用昊辰,去做伤害司凤的事......只是没想到,这颗冰冷无情的琉璃心,竟也会这么疼——可哪怕再是溃不成军,她也还是坚持着自己那点摇摇欲坠的理智,顺着昊辰的话看了他一眼,做出一副不解的慌张表情:“是啊,我想帮司凤,难道这不是真心吗......”


  昊辰非常满意,璇玑果然还是不通情事。


  “对,”自从他下界以来,就没有这么扬眉吐气的时候,他费了些心思才收起自己那快要从脑袋顶喷出来的志得意满,“我少阳派向来仁义当先,我师妹璇玑不过是动了恻隐之心,做善事罢了,并无他意。”欣赏完禹司凤那几乎要站不住的崩溃姿态,才向一旁围观的离泽宫弟子礼数周全的抱了抱拳,神清气爽道,“今日在此,此误会解开,还请诸位将我师妹之事就此揭过,莫作谈资,昊辰在这里谢过诸位了。”


  瞅你那穷人乍富的样儿!


  如果可以的话,元朗很想呸他一脸,正盘算着该怎么呛回去让这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清醒一点,猝然被匆匆赶来的褚磊胸前那反射阳光的牌牌晃了眼,他贱贱一笑,优雅从容地摇了摇扇子,不言声了。


  一会儿没顾上,还真就出事了!


  听见昊辰放的一番狗屁,褚磊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他今早看到钟敏言留下的消息——那小子知道了玲珑被抓,偷摸溜出了浮玉岛——赶忙去剑网处堵人,却还是慢了一步。东方清奇不在,守剑网的弟子被钟敏言用‘褚掌门密令’唬住,已经将他放走了。


  这一早上可谓手忙脚乱,他憋着一口火气正愁没地发泄,昊辰和副宫主就全自动撞在了枪口上。


  “什么误会?没有误会!”褚磊伸手把眼睛都红了的小丫头拽到身后,老母鸡护崽似的,“副宫主,与司凤的婚事是小女亲口应下,我早就说了她情况特殊,种不出心灯自是说明不了什么,你却使手段吹毛求疵,莫不是存心想让司凤受罚,好与他争权?”


  你可终于来了——少阳弟子们大大地松了口气。


  “掌门,”昊辰皱了眉,就是他把钟敏言留在屋内的信塞进褚磊门缝的,不想却还是没能拖住这女儿奴,他攥紧了拳头,平静沉稳道,“恕弟子直言,离泽宫自有离泽宫的规矩,别派不便插手,若强行为之触怒宫主,他自不会为难掌门与璇玑,那这口气,难免会撒在禹少宫主的头上,于他有弊无利,还望掌门三思。”


  几个意思?


  让他冷眼旁观、眼睁睁看司凤受罚?


  呸!褚磊胡子都翘起来了,斥道:“闭上你的嘴!本掌门这就带司凤回少阳,五大派一向灼艾分痛、团结对外,离泽宫深明大义,想来不会在天墟堂虎视眈眈之际为了一个弟子与我少阳开战——你说呢,副宫主?”


  这都四年了,还没死心呐。


  咣当被扣上一顶高帽子的元朗不由挑眉,为褚掌门这锲而不舍的挖墙角精神拍案叫绝。


  “那是自然,”他自也看破了昊辰只想禹司凤被处罚致死,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他偏偏不能这么做,便借着褚磊的东风,似笑非笑地说道,“看在褚掌门的面子上,这件事情,本座就不追究了。”见昊辰又惊又怒地表情一闪而过,才心满意足地又给禹司凤补了一刀,“小姑娘也别难过,谁又能说,这想救朋友的情谊不是真心呢,太令人感动了——禹司凤,想留你就留在这儿吧。”


  知道了副宫主是天墟堂奸细,褚磊对他更加没什么好脸,冷哼一声,拉过一直垂着头不说话的小丫头,道:“司凤,走。”


  禹司凤沉默地向元朗施了一礼,跟着褚磊往少阳驻地而去,只给一众即将鬼哭狼嚎哭倒长城的离泽宫弟子留了个看似无情的背影。


  昊辰内心狗血狂喷。


  不是都说离泽宫宫规森严么,禹司凤身为少宫主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说不追究就不追究了?褚磊的面子这么大呢!合着他费劲巴拉半天,还帮了禹司凤一把,让他大摇大摆住进少阳了呗?!


  还有那副宫主。


  他冷冰地剜了元朗一眼,心说这家伙没准还真是想和禹司凤争权、巴不得他赶紧滚来少阳呢...他简直怒气填胸,恨恨地甩袖而去,心说还须再想其他法子,无论如何,必要让那禹司凤死心。


  罗喉计都不知是消耗过度还是伤心过度,被褚磊拉着摇摇晃晃的,没走几步便脚下一虚,无意识地向后栽了下去。禹司凤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她,眼疾手快地托住她后背,将她揽在怀里。


  “璇玑...太过劳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吧。”房内,禹司凤指尖贴在少女眉心,给她输了些十二羽本源之力——他老早就发现这力量能让璇玑好过很多——才起身向褚磊道歉,“都是我不好...”


  褚磊却有些跟不上趟,满心想的都是你小子这是真坦诚啊,妖纹都不带遮一遮了?


  不过...还挺有型。


  好半天才大手一挥:“不碍事,这丫头没那么金贵,睡一觉起来还能上房揭瓦。”他引禹司凤到自己房内坐定,有些担心,“我将你带来少阳,是不是不太妥当...?”


  禹司凤短暂地放下了自己与璇玑的那一团毫无头绪,沉思片刻,道:“无妨,副宫主若认定我大逆不道、为私情背弃师门,也是好事。”


  “可那些长老...”


  “弟子们皆是副宫主部下,他既不想我回宫领罚,自会替我封锁消息。”


  褚磊还是觉得不太妙:“即便如此,此事也瞒不了多久,一旦传回宫中,只怕对你声望有损。”他也老大不小了,干不出那争一时意气的蠢事,虽总将抢人二字挂在嘴边,但心里还是盼着这场联姻能皆大欢喜,不要真搞得司凤与师门决裂。


  “他没有机会。”禹司凤笃定道,“今晚白师兄接应嫣然偷出解药,明早我带人攻入即墨,掩护哥哥撤离,事毕便回宫一趟,告知师父副宫主身份。”


  褚磊这才放了心,连道了两声‘那就好’,可这心还没放一会儿,就又被自家倒霉姑娘给扽起来了:“璇玑丫头心气高,没种出心灯怕是对她打击不小,你多陪陪她吧——司凤,你可莫要多想,那心灯...就是造孽!我看哪,多半是因为她六识不全,她心里实实在在的有你,待寻到最后一片万劫八荒镜...”他突然顿住,想起璇玑曾说那镜片在元朗手中,可他们现在...连元朗身在何处、什么模样都不知晓......


  只怕难以轻易拿到。


  “万劫八荒镜...已经不重要了。”禹司凤突然苦笑了一声,道,“除非璇玑自己的抉择,其余的我都不信,若她不愿,我便绝了念头。”


  他把褚磊给说迷瞪了:“慢着,你这个假设完全没有依据啊,她怎么可能不愿......”


  禹司凤眼眸垂下,寂然无言。


  自相识的那一天起,璇玑对他明目张胆的在乎与偏爱,他全都记在心里,但自从副宫主点明要璇玑种出心灯以证真心...或者更早,在海边他隐晦地表明自己的心意后,璇玑似乎就开始下意识地逃避,逃避动情二字,也逃避他捧出的一颗心。


  并非不通情爱的懵懂、混沌,而是逃避。


  一直以来,璇玑都活的非常清醒,她从来就不是情窦未开的无知少女,对各种情感的认知,也从来没有因为六识残缺而受到影响——她明知自己种不出心灯,却假作势在必得,明知昊辰意在挑拨,却顺着他的意思装懵懂,说出那些...那些伤人的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断念。


  因为情爱于她而言,与负担无异。


  可是...为什么?


  少阳的师兄弟们、她的父母亲人都对她呵护备至宠爱有加,究竟是什么经历,才让她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些?


  褚磊见他一直不言声,心里那个七上八下啊,正要开口问个清楚,却忽然有弟子来报,副宫主收到东方岛主急件,言轩辕被妖族法阵笼罩,掌门们折腾了一整日才想出解法,奈何人手不足,要他和副宫主一同前去帮忙。


  褚磊:“......”还是得去收趟尸呗。


  他犹豫地看了禹司凤一眼,不太想在此时离开,总觉着这俩罪己属性有点严重的倒霉孩子大概率要出事,况且他就怕万一心灯不生,备着一肚子说辞打算开导他家丫头,结果当事人嘎嘣晕了,醒来还不知要如何伤心,这让他可怎么放的下心啊。


  禹司凤看出了他的迟疑,道:“伯父勿念,我定会好好陪着璇玑,与她把话说开。”


  褚磊瞅了禹司凤半天,确定他精神状态没失常——根据往常的经验,璇玑司凤这俩人互为冷静剂,只要他们没有同时出问题,就不会出问题——才磨磨蹭蹭地去与副宫主会合,飞离东海。


  装晕的罗喉计都此时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已被司凤摸了个八九。


  的确,她本就没想种心灯的,只想借着意识残缺的名头,躲在懵懂无知的壳子里让司凤断了这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旖念。


  她这般想着,又觉得自己可笑。


  断念?她自己都做不到,倒是好大的脸去要求司凤。


  心灯种出后的一日两夜里,她根本没合过眼,把自己关在屋里翻来覆去,早已想的很明白。


  情本无错,错的是心思肮脏利用情的人。


  可司凤不是柏麟,她也不会再如千年前那般天真。


  她早就动了心的——其实从很久以前,就有迹可循了不是么?若说高氏山之前,她总爱黏着司凤、跟在他身边是为了修炼为了找回六识,为了按兵不动探听消息积累实力,可知道了灭煞阵解法之后呢?她明知自己应该去秘境,与心魂感应,借琉璃盏煞气在最短时间内修复元神损伤,刺激战神之力,入魔域救无支祁,却一拖再拖,淹旬旷月,宁可日日夜夜忍受元神撕裂的痛苦也不愿早些回少阳,又是为了什么?


  ......她舍不得司凤啊,他是那样的干净而美好,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可是,动了心,又如何?


  司凤想要的,她给不了,更给不起。


  她不是凡人褚璇玑,也不是浑浑噩噩的傀儡战神,她是魔煞星,终究是要恢复真身的,魔域千万枉死的英魂都在等着她,她不能、也没有资格为一己私情放弃拿回心魂,做一辈子的凡人。


  真到了那一日,司凤发现他爱的‘褚璇玑’不过是魔煞星的伪装,发现自己被欺瞒,被利用,恐怕恨她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还会对她这个人人喊打的魔头情根深种呢?


  罗喉计都苦笑一声,心中凄凉一片。


  就算司凤前世与她相识,就算司凤当真不在乎她的身份,可是同族尽灭,她又有何脸面苟且偷生?


  她和柏麟,都是三界大乱的祸首,活该一起下地狱,谁都避不开、躲不掉。


  这结局,她早就想好了的。


  她先前盼着,盼着司凤能记起前世,能想起她,可渐渐地,她却改了主意。


  司凤这一世,有敬他信他的同门、护他爱他的师长,也有他要守护的师门和道义,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快快乐乐地度此一生,她又何苦自私的要他找回前世记忆,去承受那些血淋淋的恨与痛呢?


  这份情,就算如今绚烂一瞬,也注定不会有结果,到那时,此刻的甜蜜与温存都将化作利刃,伤人伤己,她无论如何都不该拖着司凤一起沉溺,只有早做了断,才免得司凤泥足深陷,日后更加痛苦。


  司凤,他合该拥有世间最好。


  是她罪孽深重,配不上他的情深。


  若有来生...


  呵,像她这样双手沾满同族鲜血的叛徒,哪里有资格去奢求来生呢?


  司凤...对不起了。


  她思绪纷纷乱乱毫无定数,在床上也不知躺尸了多久,回过神时,只见窗外天色昏沉,她没骨头似的将自己撑起来,随手披上外袍步出房门。


  今夜风寒云冷,她在院子里撞见了欧阳敏离,忙问道:“五师兄,司凤呢?”


  “司凤啊...”欧阳敏离谨慎地看了一圈,才传音过去,“司凤在联络离泽宫的白通师兄,说有要事相商,你且去剑网东南角寻他。”


  小师妹没种出心灯来,心中必定不好受,欧阳敏离有心唠叨两句,但转念一想这事还是让司凤来干比较妥当,便直截了当的把嘴一闭,告辞了。


  罗喉计都心中五味杂陈。


  只是心灯不生而已,完全可以让她那残缺的六识来背锅,司凤不会这么快放弃的,可他为什么不来找她问个清楚?还是说,司凤其实看破了她的心思,不愿让她为难,所以选择了退出?


  ...那这把温柔刀,未免太过诛心了。


  她默念咒语,化出那盏迟迟舍不得销毁的心灯,直眉楞眼的盯着那摇曳的柔光出了会神,刚要狠下心来将它捏碎,忽然猛地察觉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她生怕是司凤,一时间无心多想,晕头转向地就要闷头往回走。


  昊辰声音像是很惊讶:“璇玑?”


  怎么哪都有你!


  罗喉计都满脸的混乱顿时消失不见,转过身来,脸色难看的就跟吃了屎一样:“怎么,又要拿无情诀、看守秘境那一套说事了?昊辰,你最好搞清楚...”


  “璇玑,你误会了。”昊辰的神色先是有些意外,继而无奈地温声打断她,“师兄只是没想到,你竟真的种出了心灯。”他顿了顿,似是释然地笑了一下,道,“或许是天意如此吧,你注定要恢复六识、不再适合修习无情诀,今后师兄不会逼你了。”


  这话说的,好像她先前修习无情道是被逼的似的。


  罗喉计都:“哦。”


  “这心灯...”昊辰见她要走,忙讶然道,“你的确对禹司凤有情?”


  “你少胡说八道!”


  如昊辰所料,这小师妹果然急了。


  昊辰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循循善诱:“璇玑,你分明能种出心灯,却为何要隐瞒自己的心意?”


  罗喉计都随着他的话音低头看向手中心灯,被那光芒晃的心绪烦乱,激的元神之伤也张牙舞爪地叫嚣起来,她一瞬间疼的几乎要弯下腰去,下意识想要掩饰,便把心灯往旁边石桌上一扔,端出一脸的嫌弃与不耐烦,转过身瞪了昊辰一眼,恶声恶气道:“这心灯是我种出来的又怎样?我和司凤绝无可能,我喜欢的人也不是他,根本就没有隐瞒这一说——昊辰,你要是闲出屁来了,就趁早滚回旭阳峰守境去,别一天天的跟个婆娘似的到处嚼舌根,此事若有第三个人知道...小心你的舌头。”


  撂下这句话,罗喉计都快步离去,转过走廊才想起来冲着心灯甩出一道法力,狠狠地将那‘证据’击成了碎屑。


  昊辰孑然站在院中,看着罗喉计都甩上房门、熄灭烛火,这才一展袍袖,解开桌上的结界。


  赫然是那本该被销毁的心灯。


  他的目光隐晦地从小院外幽深竹林中掠过,不着痕迹地冷笑一声,迅速自导自演了一场大戏——他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向石桌伸出了手。


  直到真的将那盏莹莹闪光的心灯捧在手中,见光芒依旧,璀璨而耀目,才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惊喜:“璇玑,璇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甚至牺牲颇大地挤出一滴泪来,轻声道:“你于情爱懵懂,分不清自己的心意,但是纵然你不承认,师兄也能感觉出来,于你而言,我总归,是与旁人不同的。”


  “那时放开你,是我不该,是我没看见你的心意,才会让我历此情劫,这一次,我定要与你圆圆满满地过此一生。”


  凉夜微风习习,身后竹林传来的却不止风吹竹叶的沙沙声。


  昊辰知道,那听墙角的已经震惊崩塌到没有办法再隐匿气息、身形,当下也不回头,只做不知,自顾自捧着心灯回了房。


  禹司凤,是你不知进退,非要招惹璇玑。


  ——就别怪我,逼你识得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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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你而言,我总归,是与旁人不同的。”

  是呢,老不同了,深仇大恨的那种。


  昊辰故意暗示自己是天界之人的,因为司凤如果是天墟堂妖族,理应知道他身份,司凤如果是人,亮了天界身份就能震慑他让他自惭形秽(昊辰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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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辰🤬🤬🤬:nmb本尊费了半天劲,合着还帮他俩虐了一把cp粉是吧?!被虐之后气势崛起一派掌门带头不干人事、带头内讧了是吧?!


  ......于是等打妖鞭后大宫主来浮玉岛,看到的就是一只‘抛师弃父’、已经美美住进少阳的徒弟...甚至霸气护徒的高光戏份都要被管的太宽本事太大的某人给压缩成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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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朗让种心灯是真的给司凤开VIP免罚通道了😝😝😝

  司凤露了真容没解咒,如果宫中长老知道肯定要把他送进十三戒,谁求情都没用的(当年他这个副宫主就被十三戒坑了一年hhhhhhhh,但是他的计划司凤是关键,决不能让他回宫领罚🤣


  但他要是在码头就不追究这事就显得太奇怪了——他自己立的恪守宫规人设嘛,况且还看司凤不顺眼,理应借着这事狠罚司凤才对——会引起司凤的怀疑。


  所以他让嘟嘟种心灯,心灯成,情人咒解开万事大吉,心灯不成,就会给褚磊一种“我明知道你家丫头六识残缺,但偏要让她去办这个不可能成功的事儿来让司凤伤心、让他们两人离心,也不影响我处罚司凤”的感觉,虐一把cp粉,让褚磊雄起直接上手抢人😄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惩罚司凤就有借口了——少阳都要为了司凤和离泽宫开战了,为了维持离泽宫修仙正派的表象、为了五大派同仇敌忾不要内讧,他怎么能不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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